星阑

七角山风神社巫女,过激一目连,帝释天爱好者。
缘结神亲妈。

【须蛇】孽子

)是须蛇,但你须子哥只是短暂的出场了一下,还顶猫的号

)主要在写私设的小孩,养父母双龙提及

)与其说是同人文更像是设定的玩意…看看就得,高抬贵手。





在我还在蛋里面缩成一团金色的麻绳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母体十分虚弱。对于蛇这种生物来说,这种时候大概就变成了母亲与幼崽之间的拉锯,但很怪异的是,有什么东西阻止了母体吞掉我,也同样阻止我无节制的吸取灵力。

如果我有幸睁开眼睛,我会发现那东西其实是蛋壳上的雷纹。而显然我比较不幸,事实上在我同母体经历了可以说足够漫长的拉锯之后我终于等到破壳而出,我依然睁不开眼睛,我几乎要溺死在血或者其他的液体之中,我伸出柔软到有些畸形的手脚只摸到巨大而冰冷的蛇鳞。

“嘶——这倒不比水蛭子强。”我不知道是我的尊容太不堪一看还是刚生产的疼痛,总之我听到了人声,我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移动,未见的是婴儿依恋母亲,只不过求一条生路而已。我感到冰凉的蛇信试图舔开我的眼睛,这事实在是有点无理取闹,没有一条幼蛇需要这种照顾,蛇信也不具有这种功能,不过拜我不知名的爹所赐,我是个人形的麻烦,但我妈也不是一般蛇,高低是个蛇神啥的,总之让他办成了,不过这事办的就没什么成就感,要不就是此处太黑,要不就是我天生不足是个瞎的,反正我依然啥也看不见。

因此我颇为不满的大哭起来,我妈似乎也对此无能为力了“总不至于还吃奶吧……”如果我稍微见多识广一点我会发现这个被我当作妈的存在是个男声。我妈似乎笃信了这个判断,亦或者被我哭的很烦,总之我嘴里被塞了个东西。

别想了,是手指,能吸出来的也是血,灵族的血中有我所渴望的灵力,现在没有蛋壳在中间裹乱,我自然毫无良心的照单全收。我妈没顺口把我这麻烦给吃了,已经算是充满了母爱了。

我妈大概是受了很重的伤,他不一定醒着,我花了点时间依靠我妈血中的灵力长了点正常的手脚,他不醒的时候我会随便乱爬,他懒得管,总之我差不多还活着就没什么问题,于是我大抵凭借手摸清了我妈的样子,他大概是为了管我上半身姑且还化了个人形,下面就是冰冷的蛇身了,有着雷火焦灼气息的长钉把他钉在这,那东西倒是不伤我,而且因为它暖和,我有时候甚至会手脚并用扒着它睡觉。这黑暗空间里没什么东西会伤害我,我妈不会,囚禁我妈的东西也不会。

不过最后我还是被带走了,在那之前我甚至都没有搞清楚我妈究竟有多长,毕竟每次我妈发现我顺着他的蛇身爬了老高都会召唤小蛇把我揪下来,可能是单纯怕摔死了。那天浑身散发着雷火味道的毛茸茸的东西突然出现,我妈那会其实没有在睡,不过他就像是没醒一样放任我被一口叼走了“神将大人,这可是你我重要的羁绊。”我妈的声音从背后幽幽的传了来,他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像淤泥,或者其他黏糊糊的东西,叼着我的兽脚步一乱,简直晃的我想吐。

这种想吐的感觉直到我见到了天光为止,原来我并不是瞎子,只是阴阳狭间太黑了,光是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有着雷火气息的兽似乎不急,将我放在地上任由我去探索新的世界,我也曾回头看一眼狭间的缝隙,但那里面太黑了,我看不到一丝母亲的样子。

可是这倒也没有很打紧,总之我与母亲的感情也就是这么浅薄而已。

那天,兽一直陪伴着我直到我睡倒在他金灿灿的茸毛里面,我有点怀疑他是我的父亲。

那我这副人样到底是跟谁长得,稀奇。

我倒也不是镇墓兽(后来才知道那是什么)养大的,毕竟它就是一猫,我爹,那位神将大人,似乎只是很短暂的来了一下,总之长毛猫依靠着它巴掌大小的脑仁把我这人型的蛇妖,扔到了蛇窟里面。

万幸我妈真的是蛇中之神,低等的蛇妖闻到我的气温,穷尽一切的能力,把我从一个面前长出手脚的虚弱婴孩给养大了,他们看我是人形,便选出化形的蛇妖,教会我人的一切。我从年长者讲诉的典故之中,大概猜到了我的父母是何许人也。

若非我就在这里,水中倒影出我一侧绛紫一侧鎏金的瞳孔,雪白的却以金色收尾的长发,我都没法相信受刑者会与刽子手暗通款曲,高天原传出的大概是个谎言,若是他俩真的私奔了,母亲怎么会被钉在狭间,我又怎么会在这蛇窝里当土皇帝。

我不知道别的小孩对父母会有什么期待,不过我大抵是疯子的血脉,既然所谓的父亲是处刑神,那我恐怕要闹出点事情才能见到他,这并不是因为我想从他那得到些什么,我只是比较好奇。

毕竟我那个输的很惨的母亲从不对我提起父亲,也并不像有什么留恋和期待,可他依然会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花寻常雌蛇十倍或百倍的妊娠期来让我活着出生,却又根本不在意我会被带去哪里。

太有趣了,究竟是什么人,能让这样的母亲一败涂地,困居一隅。

闹出事情又不难,因着我是母亲的血脉,世间的蛇皆是我的手足,当蛇患的传闻在人族的口中甚嚣尘上的时候,我终于等来了,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看起来非常忧愁的青年神明。

青色的风盾环绕着他,蛇妖无法近身。“怎么是活的。”他看起来十分无奈。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之前,那把锋利的刀已经贯穿了我的胸膛,他扯出了我的脊骨,在群蛇尖利的嘶鸣声中,我似乎看见了,那是一把闪烁雷光,蛇形盘绕的剑。很暖,我很熟悉,我稚子之时,曾环抱过。

剧烈的痛苦把一切感官都放大,我隐约听到了杀我的男人在跟谁对话。

“搞得血淋淋的,太不成样子,这只是个小孩子啊。”

“蛇神的孽种,总是留不得的,如此年纪已然造成祸乱。”

“到底还有一半是……罢了,我不说了,总别相信阴阳狭间缝隙已经大到可以塞个小孩出来吧。”

他们在说什么呢,关于一个剑鞘,有什么好讨论的呢?

“有人伸手拽住了我的后领,有凉丝丝的清风略微吹散了疼痛。

“也不要什么都捡啊……”

“好啦好啦,荒不必忧心这些事啦。”

浓重的疲倦包裹住了我,我想是时候迈向黄泉之下了。

“羽公子,这事荒大人带给您的。”侍女送上一封信件。

我在宫中接受礼仪的培养,是为了成为陛下所筹建的神社的宫司,我是被神主荒大人所看重的人选,奇怪的是荒大人很少来见我,只是将我养在皇宫里面,偶尔通过信件派给我一些命令。

此番,他命我前往七角山风神舍小住,这事听着怪异其实不然,风神社没有神,被神主称为风神那位显然是个妖族,神主同他关系颇为亲厚,这倒不该是我能够详谈的事情了。

要说有什么怪异的就是每年我都会去小住一段,长短周期皆无定数,好像也没什么必要的理由,若非他们二人都是男身我都要怀疑我的血统了。我可不知道他们这些神妖的算盘,不过风神社虽然多少有点荒凉,可没有宫里这么多规矩,我总是很乐意去偷懒的。

此番,我抵达七角山不久风神就落下风盾包绕整个山体,且留宿于此的并不只是我而已,七角山大大小小的妖怪居然都聚集在风神社—此地向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也没有神社会闹哄哄的塞这么多妖,然则七角山是没什么恶妖的,毕竟此地神明都是妖族,有几位甚至还与我相熟。

那天夜里我被推醒的时候发现我站在盾的边缘,似乎是梦中声音如蛇一般尖利的呼唤引发了我的梦游之症,叫醒我的,是山中的妖怪小鹿男。

“一目连大人请我看顾着你。”小鹿男说,七角山的妖怪都是很温和的,他也仿佛只是来接我。

“风符结界外面,有东西在召唤我。”我透过黑风浑浊的盾墙看不见外面,只隐约看到紫色影子。

“外界是有些乱子,但与我们无关,小羽,你只需要安心呆在这里。”

“小鹿,我不明白,我为了敬奉神修习阴阳之道,如今人间有乱,荒大人为何令我偏安一隅。”

“非也。”我们抬起头,竟发现是一目连乘着风从山顶神社飘下来。“荒能窥见命运的歧流,羽是独一无二的,能够改变此世许多条命轨的存在,所以要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方,你所敬奉的神主,你总该信任他。”

“我是,独一无二的?”坐在小鹿男背上回神社的时候,心乱如麻的我不由自主的问出了这样的话。

“当然,你是神中之神的后嗣。”清风带着这一句话入我耳之时,我意识到一目连使用了神之旨的法术,出与他口,落于我耳。




ps:这人捏他孩子还送养,特别离谱。

主要现在须子哥不知道掉哪去了我不知道写啥,他俩那个过去官方写的不比我好啊。就剩车能写,我不会写。

小孩的思路其实就是荒手里有一把天羽羽斩的沿伸,这小孩蛇没觉得须佐会养,须佐没觉得荒会救,荒本来就是去自提天羽羽斩的……只不过这里有一个看不得死小孩的一目连(合理但不合理,其实我只是想看须蛇之后打的鸡头白脸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个小孩hhhhh这人有病)

至于为啥是双龙在养,那我要给芽终焉审判的时候看不见小孩这件事一个合理性,唯独七角山,是在现时间线上应该存在却突然消失的战争豁免区。连连的黑色风盾是信号屏蔽装置(私设老朋友教的小把戏,但凡黑户都可以藏)再说养个侄子不也挺合理的。

连是志那都彦(原初风神),荒是50%月见夜…都是我的设定,就不尊重官方。

别管那个合集了…那个是双龙组的合集,我整理强迫症一定要找地方塞一下,等须蛇有合集了再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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