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阑

七角山风神社巫女,过激一目连,帝释天爱好者。
缘结神亲妈。

【双龙组】天原往事

)神使荒*风神连

)有一点不能称为见云的见云,不打tag自由心证

)对游戏设定完全不尊敬预警

)ooc雀氏有点

)能接受的话,以下







高天原的神使,说是多如草芥也不为过,没人在意他们的面容,名姓,能力乃至生死,他们就像一些必要的耗材,在一切不起眼的地方维持着高天原的运转,因此荒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从草芥中脱颖而出,被须佐之男大人带到高天原至高的神王面前,天照大神甚至命令月读尊成为了他的老师。

然而诡异而突然的恩赐竟然还没有结束,在天照大人的命令下,须佐大人带着他去往了原初神所居住的神宫。原初神是天地初生之时就存在的神明,他们之中,定然是没有谁对太阳女神荣登高天原神位有什么异议,作为更早诞生的神明,他们纷纷带上神冠隐没面目,成为了相似的模样。

所以年轻的神使被须佐大人带领着进入这间神宫之时,见到的乃是一位全然陌生的神明。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天照大人从众多默默工作的神使中选中,成为了月读大人的弟子,毕竟在高天原,神使同神卫的性命,是最不值钱的。

这间神宫同三贵子大人华丽的宫室完全不同,荒对此地的第一感觉是……简直四通八达,不过时有些立柱支撑起屋顶来,干脆没有什么墙,少有的几处隔断上面全是镂空的花纹,风简直能直接翻卷着从东边吹到西边去,在这样少有遮蔽的神宫里面,他第一次见到了风神。

粉色的长发闲散的披在肩头,末处随便捻了几缕编成辫子,神袍也只是随意的披着,被流动的风勾起袍角,其上绣样精致的白鸟简直好似要飞起来一般,荒未曾在高天原见过这样鲜活的神明,他们都穿着差不多的衣服,严谨的排列成别无二致的样子,虽然他作为神使,倒也不曾有抬头看更多神明的记忆。

“这是风神。”须佐之男拍拍荒的肩膀,替他介绍道,须佐大人与永远高居神座的的天照大人很不相同,荒有些觉得,须佐大人对待他,像是对个弟弟似的,不过这样不敬的想法也只是敢想想罢了。

“风神,我来传达天照的神旨,你要保护这位小神使,要………”接下来的话语并非荒能够理解的了,此乃天照大人的神威,她的神旨,出一口,落一耳。

掌雷的神明终究不会停留在任何地方,宣完神旨的须佐之男抬腿就走,他个高腿长大步流星一会就没影了,倒是忘记了带走便宜弟弟。于是荒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在心里鼓劲了半天才敢抬头,结果跟风凝聚而成的粉色小龙大眼瞪小眼,吓得他往后一仰没站住,却感到自己被轻轻的拎了一下,放在了看不见的椅子上。

“这是我的荒御魂,淘气的很,大概是想和你玩,别跟它一般见识。”风神很有技巧的一把捉住了小龙,小龙尝试挣扎未果,砰地一声化为清风四散奔逃。

“哎?荒御魂还能是这个样子的吗?”荒曾经见过须佐的荒御魂,那是一头暗色的恶兽,当恶兽融入须佐的身体,须佐就完全会成为最优秀的处刑之神,无论是怎样的罪恶,都会湮灭在天羽羽斩之下,不过那个时候的须佐,让荒非常的陌生。

“别看他这样子,捣起乱来也叫人头痛呢,若是刮起暗色的龙卷风,岂不是会掀翻了人的房子去,所以才被我看管在这里,总没人陪他他顽劣的很呢。”风神笑到。“好像说了太多不相干的话呢,须佐大人告诉我,你以后接受我的保护。”

“可我只是一介神使?”荒很惊讶,对于自己的优待竟然到了这种地步,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位风神,他也听说过这位诞生于三贵子之前的这位神明,他诞生于天地之间的清风之中,能够幻化出放眼高天原也可以称得上最强的盾守,传说火神之乱时,正是依靠他的风盾,才保全了许多神明的性命,待到了天照女神的降临。

“月读尊唯一的弟子,别太看轻自己啊。”风神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听起来便是个好相处的人,“无论谁要找荒的麻烦都可以来找我哦,想偷懒也可以的,荒还没见过月读吧,他可算不上什么有趣的老师啊。哦我悄悄说的,荒可不许告诉他。”

风神好像真的不把他当个外人,也没半点高位神的样子,三句两句就把荒拉上了一条贼船,这样奇奇怪怪的家伙实在是不像上位神,倒是叫荒失了敬畏之心,“大人都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大人的名字。”

“唔,名字那种东西,我是没有的。”风神这样说的时候,好像这种事情是理所应当的。

“哎?那么人间信众如何念诵您的福泽呢。荒可是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那个啊,他们会称呼我为志那都彦神,说白了就还是风神,我们这些诞生的早于天照大人的,都不会起太显眼的名字,这是为了不与天照大人争辉。”大概是想起来荒是很年轻的神明,风神倒是很有耐心的进行解释。

这的确是荒未曾听闻过的事情,毕竟他从诞生就在做神使的工作,对于这些大人物,断然是没有半点的了解。可是风神的解释有理有据,他正想说点什么掠过这个话题之时,却又听到了风神的声音:“不过如果荒愿意的话,荒可以按自己的意愿称呼我,若有外人问起,就说是叫他的。”刚才已经逃跑成功的荒御魂小龙又被抓了回来,不情不愿的变成一个白发生龙角玉雕似的小娃娃。

“他就是想要个名字,你快给他起。”小龙娃娃撅着个嘴颇为不满,顺口就揭本体的老底。

直到现在荒突然才有了一点实感,原来遮掩在相似面具之后的高位神原来竟是这样活生生的人,今日的经历太过奇诡了,不过荒却突然不想在意了,因为他此刻诞生了自己的愿望“连,我想唤你连,因为我想与你产生联系。”

“可以啊,如果这是荒的愿望的话。”于是连笑起来,好像樱花一般。

身份迥异的高位神明与神使在那天共同享有了第一个秘密——没人知道荒与风神相识,哪怕是月读也不知晓。

不过这仅仅是第一个,却不是唯一一个,荒之后才知道,原来他能够被选中,乃是因为他与月读尊大人有相似的预言之力,天照大神很看重这份预言的力量,她认为只有把命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够把高天原的繁荣永远维持下去,才能够永远庇护着苇原中国的万物众生。

说起来倒怪,荒预言的力量明明浑然天成,却非要听月读讲那些繁杂的命理,命轨的掌控,总之完全是另一套东西,两厢干扰下荒倒是预言出了许多错漏,看到的画面也不那么明晰。不过须佐好像很不在意这个,天照需要预言了就找荒,出点小错也无所谓。荒实在想不通须佐大人为什么在这陪他连蒙带猜都不去找老师,问起来事须佐倒是大方。

“他啊,怠懒得很,有了你他可有由头偷懒了,少理他,你要是觉得他那一套不方便,应付应付就得了。”神将满不在乎的带歪小孩,揭哥哥老底,因此荒即刻决定奉旨摸鱼。

即便是摸鱼他也没有更多的地方可以去,风神宫就是唯一且最佳的选择,连的神宫永远有清凉的风,有甜点心和香茶,甚至有可以打盹的软乎乎云朵。

“连是掌风的,怎么会有云呢?”荒整个人埋在凉丝丝的云朵堆里面,惬意的发问。

“那个雨神送给我的。”一目连把茶杯放在小几上

“雨神?”荒心说没听过有这么一位啊。

“她不在了,火神之乱她离得太近,波及到了,残破的神魂还是我用风绳套回来的,后来山神带着她的残魂降临了。”

“哎?”荒一时语塞。

“将来若他们成婚,我会赠他们好酒当贺礼呢。”或许连发现了话题变得不那么愉快了,才补充了一句。

“所以山神是为了雨神才降临的?苇原中国能够恢复她?”荒敏锐的理解了。

“荒很聪明嘛,我们这些原初神,所统御的东西基本都在苇原,所以下面的的信仰更存粹一点,对养护神魂是有好处的。”

“但是连长久的住在高天原哎。”

“因为天照大人说,有位小神使只能交给我保护啊,我觉得还蛮值得的。”

没人回答了,只有小龙在偏殿跑来跑去的声音,但是有人脸红了。

当然还有更多值得一讲的事情,譬如山神宫里那一条,通往人间的小路。

据连说是山神降临之际留下的:因为他是山嘛,直接砸下去就砸了个洞,虽一直听说要修缮,不过总归没人管就是了,断了大家去下面放松的道路,无论是谁都少不了埋怨的。”

荒本应该有点谨慎,毕竟神使的生活总有许多严苛的规则,不得私自去人间可是排在前面的几条,不过也许是跟着连无法无天了太久,荒居然也不想想就答应了前去人间看看祭典的邀请,祭典乃是人类为了表达对神明的憧憬而诞生的仪式,他们会选择出最为英俊与美丽的族人作为神明的奴仆,为神明献上美味的食物,珍贵的祭品,和敬神的舞蹈。并且向神明提出自己的愿望,总之大概就是这样的仪式,神明本人究竟喜不喜欢这种仪式并不是他们两个关心的事情,连的目标是,祭典过后的庆典。

祭典是敬神的仪式,但庆典便是人的聚集了,整条街上坐落着大大小小的摊位,一切都被包裹在温暖且嘈杂的声色光影之中,荒身上不再是神使包裹严密的制服了,而是才刚连随手为他幻化的浴衣,连当然也穿着相似的款式。风神大人看起来有丰富的溜下来玩经验,居然随身携带了不少人类的金钱,荒只要在那些小吃摊子上多看一眼,下一秒东西就会被递到他手上,什么御手洗团子,章鱼丸子,鲷鱼烧,和果子,金平糖,神明不重口腹之欲,更何况这些稀奇古怪的小吃,荒可畏是从来都没见过,不过小吃之所以能够渊远流传,主要是因为确实好吃,最开始还在谨慎品尝的小神使,不一会就开始暴风吸入了。

所以等到他又从连手中接下一个有他半张脸大的苹果糖的时候,他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吃不下去了,正当他思考怎么说服连停止对他的投喂的时候,一个扎着双马尾的人类孩童没头没脑的撞在他身上,摔倒在地大哭了起来。

居住在民风淳朴的高天原的年轻神使实在是没有遭遇过此等恶劣的碰瓷行为,一时间不知所措,想来想去把手中的苹果糖递了过去“吃吗?”

小孩接了糖面前止住哭声,但还是一抽一抽的,还好此时连发现了异常,过来解救荒于水火之中。温和的风神似乎天生擅长应对各种各样的小孩子,几句话就问出来这小姑娘原来是同家人走散了,于是连嘱咐荒在此处站一下,他得飞起来帮小孩找一下家人,毕竟这里太多人了。

荒百无聊赖的盯着游戏的摊子,思量着如果提出要玩的话是不是显得有点幼稚,突然预言能力的灵感让他转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所见立刻让他后脊发凉。

是老师。

月读平日里只是一个无聊的讲师,但是若一旦发怒,其威压之势不逊于天照须佐,虽然此刻他也出现在祭典,可是天照大神定下的规矩,随便想想也知道不会对弟弟较真,可他是个神使。荒应当现在就逃跑,可他身量单薄且不说在拥挤的人群中寸步难行,一旦挤到了人产生骚动,老师一回头就能看见他。

于是荒简直一下都不敢动,但即便是这样子,也引起了身边游人的不满“别挡路啊!”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类女性声音高昂,月读听闻就要回过头来。

而此时绣着白色飞鸟的青色羽织落了下来,盖在了他身上。

“月大人,这满月祭当真是叫人忍不住想来看看啊。”一目连为他挡住了月读的视线,毫无破绽的冲老师打起招呼来。

“风,是你啊,你喜欢这祭典,吾很高兴,你随意游玩就好。”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老师竟然真的没有发现他,随着祭典的人流满满的走远了。不过经此一吓荒自然是没心情继续了,于是二人离开了熙熙攘攘的街道,走上了回高天原的小路。

“连,其实天照大人让你保护我,是因为老师吧。”

“荒很聪明,不过我带你来满月祭玩,并不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虽然来月读大人的祭典有点危险,但我想让你看看,这些信仰月亮的凡人。”

“哎?可他们信仰的是老师?”

“凡人信仰月读尊,乃是因为月读神宫提供的预言维持了神王天照的华辉照耀世间,那些预言有多少干脆就是你的工作啊,荒,你应该看看你所造福的人。”

“歪理。”荒的笑容让他的反驳毫无效力“可我很喜欢。”

在他们身后,人类的烟火在天空开出肆意的锦花,他们齐声颂扬神的恩德,祈求神的庇佑,荒站在云层里,他感受到了人类的爱,很多年之后,荒会想起那天,只觉得到那日自己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而教会他这一切的,显然不是他的老师。

倘若日子能这样一直平和的过下去就好了,平淡的日子结束在月读在蛇神审判之前做下的预言,八岐大蛇是祸乱的根源,搅得天界人间都乱成一团,对于他的审判是非常重要的,因此这件事的预言显然应该与他无关,可是须佐如同往日一般来找他。

荒用不惯月读教的预言方式,他的能力是看见未来的片段,从其中寻找有利的可能,可是这次,没有。

他无法叙述他所见之物,这是属于预言者的禁制,他应该尝试给须佐指一条路,可是他没有找到路,他看见须佐的神格遭受污染,金色的瞳孔变成紫色的蛇瞳,他高举的天羽羽斩插进他自己的胸膛,他随着破碎的高天原跌落人间,而神王天照却被自己的臣民绊住了手脚。而老师…他只敢非常短暂的观察老师,他看见老师在长桌尽头,而桌上全部是带着神冠身着神袍的高位神明的,尸体。

可是他劝不了须佐,身为处刑者的神将就算是知道自己即将奔赴深渊,也永远为他的太阳而执剑,“放轻松,荒,蛇神的确狡猾,但想真正杀死神也很难,只要我活着我终究会回来的,你只要记得保护好你自己,你是很重要的存在。

可见的命运已经难以改变,更何况是他与老师观察过两次的命轨,可是老师绝不会去观察他自己,所以至少有一件事是可以改变的。

他跑的那么急,就连自己的月海结界都抛在了身后,当他赶到风神神宫之时,连已经穿好了神袍,身为原初神,他自然要去观看对于蛇神的审判,尽管他其实对这种仪式通常没多大兴趣。

“荒?这个时候跑过来,月读会发现的吧?”连只是有点疑惑,到没有责怪的意思。

“连!你能不能,现在就降临?”荒咽了咽口水,说出了那个自己听到都觉得不可理喻的,却是他能够想到唯一的答案。

“荒是看见了什么,却没办法说出来,对吧。”一目连惊诧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他将还未带起的神冠放在案上。

荒点头“连你要听我的,你一定要听我的。”他一把抓住面前神明的袍袖,他担心连同须佐一般,执意奔向未知的前路,那些破碎的神冠之下黏腻的鲜血,他实在不希望有一部分属于面前的人。

“那么荒回答我一个问题,这样你的安全能够得到保证吗?”

荒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月读与他都一样,每一个预言者都无法观察自己的未来。看见他语塞,风神心下了然,“所以荒是不是已经忘了,天照大人曾赐下让我保护你的旨意,我应当尽善我的职责。”

“连,如果你待在天原,我才真的是无路可退,我希望你到苇原,为我留一条退路。”荒决定开始胡编乱造,月读一贯看起来没什么战斗的能力,若他隐藏了一击就斩杀所有上位神的实力,且想要杀掉他的话,连在这里又能如何,作为掌控元素的原初神,他本来就该更早的前往苇原,即便是蛇神作乱搅得苇原中国生灵不安,他也只是将自己的荒御魂派驻下去代行职责,连显然只是为了他留在这里,这件事情是不必要的。

然后荒却发现自己的脸被捏住了:“荒在说谎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荒不许同我说谎,想要什么就好好的告诉我!”风神好像难得有点生气,毕竟他平时都温温和和的。

“我就是想让你走啊,干什么为了我留下来啊,高天原的秩序将被毁减,所有的一切都会崩坏,血色的劫难就从行刑场开始,连本来就不用留下来的啊,我希望连活着啊!”荒实在弄不懂这些家伙了,既然让他预言,就要听信预言者的结论啊!

他却感觉自己被裹进了风神的怀抱“你是很重要的,荒,你是真正的星月之光,我为了你留下与山神为了雨神降临是没什么区别的,但倘若是你的愿望,我会实现的。”

荒感觉到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打湿了他无缝的天衣,落在他的皮肤上,而连起身之时,荒看到他指尖有一缕细小的伤口正在神力的流动下愈合。

月读尊在料理了所有知道真相的高位神之时,没有发现那位风神,不过听说那位根本就没有去观看行刑,所以也没什么打紧,毕竟原初神如果斩杀了的话,世上的元素就会有一种失控,不是什么好事情,除了愚蠢的火神没人会这么干。

如今天照与须佐一个沉眠一个陨落,三贵子只剩下他了,显然如此,而面前的小神使,也永远只能是个小神使了,因为预言有悖天道术规,为了隐蔽和迷惑,当年天照和须佐合理将他分离的时候恐怕并没想过这一天,既然让他这个荒御魂站在月读的位置上接受天道的锉磨多年而把本体塞进小神使的身体保护,总该付出点报酬。处理他到不急于一时,到底师徒一场,更何况这小家伙还有用呢,毕竟除去已经收拾干净的高位神,见过神王珍惜这小家伙的还不少,随便操控两个神卫也好,这孩子没什么战斗的本事,神卫事后随便怎么处理了,毕竟多如草芥的。

然而仅仅是这一步的偷懒,就足让月读尝到了恶果,在哄骗着荒平息了高天原只能的传言之后,偷偷派去刺杀他的神卫却失败而归,不知如何藏在他身上的一个非常强的风盾爆炸了,由天照的太阳维持的不慎坚固的半个高天原被炸开了口子,那孩子逃往人间了。

而后即便找到了,常年居住在人间的稻禾神竟然也心慈手软的惊人,同样无功而返,而那孩子的踪迹竟然彻底的消失了。

“连,为了我封闭你的整个神社,不会影响你的信仰之力吗?”头发上海水还没有完全晾干的孩子担忧的看着风神社外的乌云翻滚,手边放着指引他摘到这里的神乐铃。

此地的神主拎出长毛巾把他裹成一团给他擦干,“我曾经拜访过山神不见岳,他告诉我降临到人间会丢失一些记忆,海边的小神使啊,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曾经我用血在你身上画风符,这不是我寻常的做法,如果我这么做,那一定是我决定放弃一切来保护你,再说我的信徒们不必上山朝拜,这是我给他们的恩赐,此地临海空气湿润,上山的路可不太好走。”

“是高天原的神明在追杀我。”

“没事,这是云姐姐打赌输给我才传授的一个小妙招,除非阎魔之目,高天原可没人能找得到。”年轻的小风神完全不当这是告诫,只是信誓旦旦的宣称自己的能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也不能一直喊你小神使吧,我明明还没有那么大。”白发盯着龙角的年轻神明突然发现自己大亏特亏。

“连大人,我的名字叫做荒。”

于是风神眼睛一亮:“你知道我的名字哎,风龙说这名字是他的,送给我的,我感觉不对,他是不是糊弄我。”

荒御魂还真是顽皮成型坚决不改,荒在心里放声大笑“它胡说的,那是你的信徒送给你的。”

“真的吗?给我讲讲给我讲讲。”至少他们此时此刻看起来年龄相仿,于是理所应当的打闹起来了。

“天机不可泄露!”荒把湿漉漉的沉重木屐甩掉,赤脚跑向屋子里面,而那些刚刚经历过的背叛囚禁溺水和追杀,好像也就一并被甩掉了似的。






ps:先讲解一些个非常我流明天就被官方照脸扇的设定。

月见夜被分离成月读和神使荒,月读是荒御魂,荒是月见夜本体,原初的风神是连连,原初的山神是不见岳和原初的雨神是情侣,原初的雨神火神之乱被打死了,残魂形成了笠云。不要跟我说官方的设定不是这样,官方把见云写成了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至于风神的问题,我只能接受本游戏出现一个风神,不准出现别的,你不要以为写了不两句就可以混过去。

荒宝是一种比较典型的谜语人,加上月读简直谜语人的平方,所以我也没太看懂他们在纠结的是个啥,so这篇其实是瞎猜and胡诌八扯产物,大人有大量,大家一看一乐就得,别跟我计较(陪笑。

荒最后就真是神使我也无所谓,神使有神使的谈法,不过我不得不说官方是真不把荒家当人看,一个角色的设定还带年抛的是吧,阴阳师现在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往下坡走,赶紧把薯片荒出了我好退坑,都不如去玩妖怪屋了,至少我产品还能在一块开甜品店。

最后,红心蓝手评论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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